们的人输送,只要有密室的宝藏做保障,我们便可常驻城中,不用再颠沛流离。”
我闻言点点头,说道:“你做的很好,如果莫洛知道这些,一定会很欣慰。”他看着我,伸出双手握住我的手,轻声说:“姑姑,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等回到城中,我便立刻找慕容老爷子给你看病。”
阿笙取了件厚厚的斗篷披在我身上,又递来一杯热水,坐在了旁边。我将那披风裹紧些,双手捧着温热的杯子,终于不再发抖,冲他感谢的一笑。火光映在阿笙的脸上,旁边的人们忙着准备晚餐,
我淡淡一笑,却没说什么。他说这句话不过是安慰我,因着药人之躯,任何毒都不能耐我何,可我并非中毒,而是上瘾,况且已经五年之久。若想戒掉,唯有破釜沉舟,抱着一死的打算,扛过那发作时噬骨的折磨,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只是,连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挨过那比死还难受的折磨。
尽管后面没有追兵,车队仍马不停蹄的往目的地赶。直到晚上,才在荒漠中安营扎寨,生火做饭。太阳一落山,原本还有些热的荒漠立刻冷了下来,我还穿着离宫时那身内侍宫服,身上有些冷,加上一贯畏寒的体质,哪怕坐在篝火边,也抵不住寒风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