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进宫向崔太后哭诉,“太后娘娘,侯爷他是冤枉的。我全打听清楚了,这全怪定国公府那个杨氏,是她诱侯爷出去,也是她诱使侯爷写下那封信,还是她的亲生儿子张劼拿着去安王府的。结果还没到安王府就没人给截了,害苦了咱们崔家!”
被朱琮这小子挑衅也好, 颜面大伤也好,最重要的是她弟弟平安无事,崔家平安无事。
新帝凝视崔太后良久,方道 :“朕自然不会。”
崔太后想到这一切全因杨氏而起,五脏犹如遇到烈火的干柴一般呼呼呼地烧起来了,厉声喝道:“拿了这个杨氏,立即前来见我!”
崔太后憋着一口气,和颜悦色的赏了新帝一个笑脸。
崔太后被新帝讥讽,只作不知,亲切的道:“你舅舅这个人性子直, 喝多了爱胡闹。什么另立小皇帝之类的话不过是说着玩儿。琮儿不会和你舅舅较真的,对不对?”
宫人不敢抗命,忙出宫至定国公府,宣定国公的妾侍杨氏到延寿宫。定国公府是张午的妻子韩氏管家,见延寿宫有人到来,不敢怠慢,一边款待宫中使者,一
新帝笑得愈发温文尔雅, 文质彬彬。
崔太后傲慢惯了,但为形势所迫, 不得不暂时隐忍,“琮儿, 承恩侯也是你舅舅, 舅甥之间有话好说, 不必小题大做,大惊小怪。”
崔太后心情稍微安定了些。
新帝微笑,“是, 承恩侯不过是想废了我另立安王之孙而已,这又是什么大事了?”
这对于崔太后来说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崔太后内心之中感到深深的屈辱,决定度过眼前这个难关之后,一定要狠狠还击,让新帝知道知道她慈明太后崔氏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