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鲤蹲在一旁,盯着看了半天,问:“义兄,这能钓上来吗?”
就这么小半个月的功夫,霍天鲤叫义兄就叫顺口了,对着君琰也能叫上一句嫂子。
船夫欢欢喜喜地应了一声,然后看着晏秋伸出手,由着君琰拉他起来,问了声:
君琰转头就给撑船的人丢了一锭银子,道:“看着办。”
江那头还能看见一群鸭子嘎嘎叫着入水,那动静也不小,水面一圈一圈地漾开,有鱼也该吓走了。
再一打听,呵,魔教教主跟教主夫人还在半路上游山玩水,悠哉悠哉,还拉着霍天鲤一起呢,一点儿也不急。
而另一边,晏秋坐在船边上,手里握着钓竿,看着水面不说话。
那这不是白费功夫么?
霍天鲤:“……”
听她问,晏秋回头看她一眼,毫不在意:“钓得上来就钓,钓不上来,我再叫人去捞不就是了。总之今晚肯定有鱼吃。”
不然还能怎么着?跑去把魔教教主那尊大佛扯过来?
晏秋眨眨眼,隐隐约约能嗅到烧鸡的味道从油纸包里渗出来,说:“就这湖里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严阵以待的霍家,大家伙琢磨了半天,想着也没什么大事,就留下来等着呗。
不敢不敢。
他看一眼鱼竿,问:“想吃什么鱼?”
刚说完,出门给他买烧鸡的君琰回来了,飞身上船,落在晏秋身边。
可晏秋白费功夫的事也不少了。
,不少人听了消息都往霍家赶,看热闹的看热闹,帮忙的帮忙,挑事的挑事,安静许久的江湖一下子热闹起来。
然而等大部分人都急急忙忙地到了霍家附近的时候,众人发现,当事人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他们结义当天,晏秋就把自个是个男儿身的事爆了,让霍天鲤愣了好一会儿,所以当天才慢了一步,差点把人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