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零散的几只瞌睡虫也被驱赶得一干二净了。
这样，更别提我们那个年代。我不想在我们的感情里掺上其他复杂的东西。程夏，你能明白吗？”
是了，她今早都忘了问春胖！
程夏准备捕捉信息，删戏？违约金？
“在九月，潮湿的车厢……”
“我是公司新上任的总监苏宛。”对面显然也听出了程夏话里毫不遮掩的不耐烦，不再客套，直接切入主题，“听说王安导演向你发出了邀约，但是你没有应下。是有什么问题需要公司帮你解决吗？”
实际上，程夏对此一无所知，但这不妨碍她跟这苏宛继续聊下去。
程夏一个激灵，刚刚才聚起的瞌睡虫，又被这手机铃声打散了。
娇媚的女人声音，此刻听在程夏耳里便是矫情，“程夏，是吗？”
昨晚宋奕提到过，春胖拒绝的理由就是她行程排不开，竟然不是后头的行程，而是轧了
“你哪位？”
不是说程夏不认可干妈的行为，只是心里总是觉得别别扭扭的奇怪。只希望她这破记性，能早日把这茬儿给忘了。
心情不悦，还是个陌生号码，“喂。”
她明白，所以，那些话，干妈不能跟宋伯父讲，甚至不能跟宋奕讲。在他们的心里，她仍然是那个单纯不知世事，需要呵护的妻子与母亲。
思绪乱飞……如此想来，得了老年痴呆是不是也不一定是件痛苦的事情，但对于亲人来讲一定是痛苦的……
但，不可避免的，干妈在程夏心里这么多年的感觉一下子就变了。
“我想知道，公司能为我做到哪一步呢？”
对面松了口气，“这个好说。王安导演电影的女主角是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我们会跟你现在这部电影的导演联系，如果他不愿意删戏的话，违约金由公司为你承担。”
王安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