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抽完，然后长长的吐出一口烟雾。
“你这个比喻真是，”黄石轻叹：“不过老了，戒不掉了。”
周元目光突然凝聚起来，看上去一副专情的样子。
黄石笑笑：“还以为你是老烟民呢。”
朴中柒很怕，苍凉的夜加上这样呼啸的环境，行走在被雨淹没的地面上，他不停地扭头往后看，手上微弱的灯光并不能驱走多少黑暗，头
黄石皱眉，看来这次“审讯”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当然，你可是绑走了她的女儿，你觉得她会轻易地放过你吗？”
嘀嗒，嘀嗒，褪去风雨雷电的喧哗声，一个人手里拿着手电筒，嘴里不停念叨的走在这样的夜里，远远看去，就像古时夜晚半夜三更报时的人。
黄石摇摇头：“我可不敢那么做，我是警察，又不是黑社会。”
“只是，有些事情，我想当面给她道个歉。”
周元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只不过还不到时候。
“当然，如果你严刑逼供的话，我肯定会说的。”
“以一个同龄人的身份。”
“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
周元轻笑：“我可没奢求过放过不放过，我犯了法，自然是要承担责任的，这个我明白。”
他说着又抽出一根烟，烟盒里只剩下了七支。
“明天那个林警官会再来审讯我吧。”
“不抽了不抽了。”周元连忙摆手：“再抽一会该睡不着了。”
周元也笑笑：“在我拿到医生资格执照的那一刻起就把烟戒了，这东西就跟赚钱一样，会让人上瘾。”
两人谈话气氛很融洽，这倒让周元也放松了下来，所谓的警察与犯人，36岁的周元，60岁的黄石，此刻看上去像是一对正在洽谈的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