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自嘲地笑了笑，睁眼和她对视：“不答应嫁给我都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求，一次不成二次，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可有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要平平安安的，危险的地方不要去，磕着碰着一点都不行，我回来……会检查的。”
他又是认错又是哄的，燕绥对他半点办法也没有，垂着脑袋乖巧得像是讨食的猫，只想扬起尾巴仰着下巴蹭蹭他。
她用指腹抚过他的眉眼，轻声问：“我这么麻烦，这么让你操心，你有没有后悔过招惹我？”
想想觉得都是自己的错，女朋友不听话要教，凶什么？
进这个门之后，一切就变得不可控了。那些压抑的渴望，沾到她就悉数爆发，抑都抑不住。
越想越觉得自己生气生得莫名其妙，她就哪哪都是对的。
他在近海离开燕朝号之前，她望向自己那个最后一个眼神就反复地被回想起。
她这样的人，不该和他在
她揪住他的衣领，一缕一缝地替他整理着：“答应你。”
那本记满她罪名的“账本”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自己凶了她，对她发了脾气。
就失态。气你胡来，不把自己的安全当回事。”
还未在一起前，后悔过。
“从未。”
哪还有半点气？
想了想，傅征又补充了一句：“在一起以后，从未。”
全自我消化了，现在还要低头认错……
来之前，他原本想得是来收拾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