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芽推着玻璃门，侧身让出身后拎着甜品点心上来的傅征。
傅征微微俯身，深深地回抱住她：“还用问？”
“告诉我方向。”
燕绥低笑：“不问不问，心里有数。”
她指尖在他背心挠了挠：“你松松，我去开灯。”
她趁没人注意，朝燕绥挤挤眼，笑得坏透了。
她指尖的笔“哒”的一声落在桌面上，等回过神来，她推开椅子起身，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该意外。
“报告首长，一点钟方位，沿墙走三步，电灯开关离地约一米五高度。报告完毕。
她端起茶杯，抿了口早已凉透的咖啡，正要继续投入工作，会议室的大门被轻叩两声推开。
有她居中调节气氛，很快，大家的注意力被夜宵吸引走。
辛芽帮忙在会议桌上扫开一块空地，等傅征放下足份的点心甜品，张罗着招呼：“来来来，忙了这么久都累了，先歇会吃点东西补充能量。”
办公室就在隔壁，她推开门，连灯也没开，反手关门时，双臂格外自然地环住他的腰身，紧紧扣在他身后：“你怎么来了？”
——
的咖啡香味里找到了许久没有过的热血。
还没人发觉燕绥的异样，忙了一天的所有人都只在好奇这位外卖小哥是哪家的，从没见过。
一转头，又一本正经道：“快来快来，燕总看大家辛苦给大家买的夜宵。别怕发胖啊，项目完成后跟燕总申请发放健身卡！”
连燕绥都是微微一怔。
燕绥不动声色地上前几步，悄悄握住他的手，牵他离开。
三年前，埃塞俄比亚的建设项目也是在这里，由一个团队齐心协力完成。而三年后，工程初步竣工，正遥遥立在世界的另一边，等着她去验收成果。
不等傅征回答，她仰头，踮脚亲了一口他的下巴：“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