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从她手里接过水枪,赶她到一边休息:“你就这点出息?”
储藏室灰旧的卷帘门只卷了三分之二,还有一截半掩着,他低头迈进去,再出来时抬手托了下卷帘门,也没见他怎么用力,那卷帘门一缩,彻底卷了上去。
燕绥不置可否,等傅征把水枪交到她手里,她掂了掂分量,也不用傅征教她,很快上手。
燕绥这才看清,这间储藏室是改装过的私人厨房。
“不然呢?”燕绥洋洋得意:“混吃等死是我的人生理想啊。”
见她狼狈,傅征低笑了几声,把水枪递给她:“要不要来试试?”
话落,好奇地瞄了眼车标,顿时斯巴达了——现在的有钱人都这么会玩了嘛?开大G还要自己洗车!
话音刚落,正低扫车轱辘的水枪忽的上抬,水柱滋在挡风玻璃上,溅出的水花不偏不倚地溅了燕绥一身。
整辆车被喷湿后,燕绥还莫名得油然而生一股成就感:“我就是下岗也不愁没饭吃啊。”
跟在傅征身后出来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还戴着手套,笨拙地指方向:“水在这边,接上水管就好。”
她那副满足样,全然没有平时在公司里那股矜傲劲。
后面还说了句什么,燕绥没听清,不过就傅征看她时那种居心不良的眼神
傅征笑了声,弯腰从收纳箱里拎出瓶泡沫壶,叼了根木签斜咬在嘴边,声音含糊道:“这还不简单……”
傅征从后备箱搬下收纳盒,取出卷好的高压水枪,接上水管。
她没敢多问,朝站在车旁的燕绥含蓄地笑了笑,转身回储藏室继续切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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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凑近看了眼,收纳盒里除了洗车用具,还有一小盒工具箱压在最底层。凡事喜欢用钱解决的小燕总有些不敢置信:“要每个车主都跟你一样,洗车店怕是要喝西北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