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言看着童锦元的笑容,也不自觉的跟着笑了起来。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指着自己的头发,说道:“好看吗?”
听着房言絮絮叨叨的说着话,童锦元四下看了看,见院子里的下人们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注意到这边,他突然低下头,亲了房言一下。
童锦元笑着道:“因为是你绣的,不舍得扔。”
童锦元笑着从房言手中拿走两个荷包,道:“好,下次一定说。”
他们多多少少还是要避嫌的,所以,童锦元站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下面等着房言。房言把小盒子藏在了空间里,然后从自己的梳妆盒里面拿出来两个做好的荷包。
房言把手中的两个荷包递了过去,道:“旧了跟我说啊,我给你做两个新的。”
“都旧了,也不知道换个新的。”房言嫌弃的说道。
“你亲手做的那一根我平时也带的,但是我娘说过年的时候不能戴太素了,让我戴鲜亮一点的,所以我就换成了这个。”
她待愣了片刻,随着一片雪花钻进了衣领,凉凉的触感终于让她回过神来。她的初吻,两辈子唯一的一个初吻,就这样,没了。
照例给了房言一盒子金豆子,房言看着童锦元腰间的荷包,道:“你跟我来。”
房言正滔滔不绝的讲着过年的事情,突然眼前投下一片阴影,然后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唇上忽然多了一个凉凉的而又软软的触感。
童锦元看了一眼房言的头发,仔细一看,里面有一个步摇,正是他之前送的那一个。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童锦元道:“好看。”
童锦元等了没多大会儿,房言就从里面出来了。出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两个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