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自然知道这件事的,只是笑了笑,“还要感谢太师教得好了。”
林殊不知道为何听到这句话有些莫名的心虚,的确,那几封信里头没有提到任何关于季太师的任何事……到底出于什么心情呢,林殊自己也不清楚。
三公子依旧是那副清清俊俊的模样,眉眼疏朗,谦谦君子,朗朗士人,再适合不过,倒是不知为何,也清减了些许。
手谈几局,明着暗里提点几句便又要走了,大皇子有点依依不舍,但是他又不能在宫里久留,只好让林殊送他出去。
“倒是大殿下才要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这才是关系到天下稳定和民生大计的大事。”
林殊沏好茶就习惯性地站在了三公子的身后,听着他有些亲昵的口气,不知为何却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大殿下,这小子倒是叨扰了许久,可未曾做些什么错事吧。”他笑着把林殊沏好的茶拿起来抿了一口,笑道。
般,天下未定,以何为家?”
“月中便可以回去了,来接你了,可没有把你这小子丢在这儿。”他含笑道,“至于那学弓之事,隐而不报?”
“殿下,茶来了。”林殊站在外头通报道,得了应许这才进来。
“小梳子啊,他若是走了,本宫才要心疼许久嘞,这小子不知为何那一手箭术天赋卓绝,回去后三舅舅恐怕要多了一个神弓手了……”
“胆子
三公子来宫里的时候不多,此番不过是来看看大皇子,顺便看看被他落在重华宫的小书童罢了。
林殊倒是小声地答道,“您不是没问么?”
林殊跟着三少爷,他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那本,问得林殊心虚不已,没敢把自己是最近才赶出来的事实告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