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儿和他倒豆子似的唠嗑自己这几日的生活,抱怨张嬷嬷的食材,讲她被自己吃掉的血燕窝……
这会子连敬语都忘了用,尉迟琅却是少有的一愣,随即恢复了那副笑意浅浅的样子,“每天都来麽?”
他忍不住弯起了嘴角,目光在她微微扬起的下巴上留连,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情绪,以及隐晦的暧昧危险。
所以,便一辈子不能跑了,要乖乖的……
还有怎么嘴就那么甜呢?
金儿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开开心心地说起了自己今天的食
没听到回答,尉迟琅又问了一遍,金儿才歪头看他,表情有点无辜和理所当然,“等你啊……”
谁叫她第一眼看到他就给了他一个该死的那么耀眼的笑呢?
尉迟琅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垂下眸子掩住自己眸子里会把小笨蛋吓坏的晦涩情绪,低低地,暧昧地开口,“金儿,我饿了……”
金儿点点头满不在乎地回答道,“不然呢?”
儿前些日子喂出来的那一点膘都减了回去。
或许就连金儿自己都不曾知道,她身上所带有的那种独特的阳光的味道,让她本来就有些耀眼的五官显得更加张扬夺目,让人的眼珠子只一眼,就挪不开了。那些细细碎碎的念叨和她身上糖果的味道,让她看上去那样可口和甜蜜。
“金儿怎么坐在这里?”他推着轮椅朝这边过来,金儿和往常一样一见这个立马积极地跑过去给他推轮椅。
尉迟琅听到她的描述,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满脸郁闷委屈的她苦哈哈地吃着自己做的燕窝的样子,忍不住加大了嘴角的幅度。
两个人就这么一个听一个讲地朝小厨房走去,就好像他们之前的每一天一样,有一种旁人无法插足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