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练累了,就趴在一旁的桌子上儿发了一会儿呆,下巴一搁在桌子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扭扭捏捏的,太小家子气了。”季太师笑话看够了,又开始老神在在地教训起人了。
“擦擦嘴。”他说话向来是语气平淡如水的,林殊却莫名听出了几分笑意。
今日太傅要考校功课,大皇子他们没有来,演武场射苑就她一人。
林殊再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夜里看不太清,只有有些晦涩的月光,她试探地问道,“太师?”
林殊闷闷不乐地在演武场里头发着呆、一个人练习拉弓,重复着拉伸的动作。
林殊在心里哼了一声,好一
林殊本来想亲自送给他,想来他连大皇子相邀都不来,她就更没法见到他了。至于这寿礼,她想了想,只能晚上找小仨儿带过去了,那样,便肯定不能在今日送到了。
她最近一直在熬夜,待在监栏里头起得比较早,一开始不觉得困,累了趴一下就睡着了。
林殊再次醒过来已经是夜里了,她看了看天色,揉揉眼睛,就看见一旁的椅子上坐着一人,噙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的嘴角摸去,感觉到了一点湿意,林殊反应过来,拿了帕子赶紧擦嘴,一张小脸通红通红的,借着夜色的掩饰才不那么明显。
他嗯了一声,递过来一块帕子。林殊又惊又喜,问道,“太师怎么这么晚还来这儿……”
都怪她睡得太沉了,连流口水都不自知。而季太师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知在那儿看她流口水看了多久的笑话,也不知道叫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