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越一身简装，简单的夹克棉袄，运动裤板鞋，一如当初干净的模样，身上斜跨着一个黑色包，侧靠在地下室墙上哄她。
老曹不敢撒娇了，把自己抡圆了提上行李回家，寒假就这么开始了。
“不管她。”
周斯越笑，低头看她，在她发顶亲了下，“不行，你妈会生气的。”
吃完饭跟丁羡拿班嘉瑜的号码，丁羡知道班嘉瑜在上海有个男朋友，没给，让老曹自己去要，班嘉瑜只一句冷冷的，“师兄，我有男朋友了。”
丁羡又勾着他脖子凑上去，“再亲一会儿。”
周斯越第二天的飞机去广东。
“还亲么？”
老曹偏偏就吃这套。
他双手抄在兜里，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她是你妈。”他忽然揉了揉丁羡的头，“听话，在家别跟你妈吵架。”
他姿势没变，插着兜，顺从地弯下腰去亲她，伴着地下室的阴风，周斯越一只手罩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撑住墙，把她压在墙上又亲了会儿。
美人，全程没搭理老曹一句话，除了周斯越跟丁羡说话偶尔笑笑，其余时间都埋头认真吃自己碗里的饭。
把周斯越烦的，一脚踹过去，“我赔你？”
老曹心彻底碎了，在寝室闭关了三天，才算彻底活过来，不过之后每每看见丁羡都要念叨一回，你把我心勾走了，你赔你赔。
丁羡在地下室抱着他死活不撒手，两人亲了又亲，亲了又亲。
丁羡呜呜泱泱一嗓子，哪有这样问的。
亲得两人气喘吁吁，他停下来看着她，眼神又变了，哑着嗓子道：“不行，真得走了。”
主要是吵不赢还得哭，他人在广东哄都哄不过来，索性直接禁止她挑衅她妈的权威。
丁羡忽然说：“你带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