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两滴星星，太过
我们俩——当然，主要是我——傻乎乎地在书架前面站了有五六分钟，还是我率先撑不下去，投降一般扭过头，正对上郑哲投向我的目光。
可不讨论好像也没什么事做。
有点……古怪。
自始至终都是这样，他给我的极其微妙的违和感一直挥之不去，越是接触就越是强烈。在那栋破旧的老式公寓，我觉得他应该住豪宅开名车；可当我在一个国际性的公司里面见他之后，又觉得……我不知道，但豪宅名车和他也不相称。
也不是距离过于遥远，地位差距过大这些原因。这是原因，但绝对不是主要的原因，不是我对他敬而远之的真正理由。我不想和郑哲扯上关系，主要是因为他让我感到违和。
讨论这样的话题对我们来说好像太温暖和谙熟了。
我想也没想，顺口说：“在想你最喜欢哪本。”
郑哲就笑：“你找不到的。我最喜欢的书不在书架上。”
就是一个普通的休息室，比外面更舒服一些的又宽又长的沙发，比外面居家柔和一些的桌椅，还有一个书架，上面放着一些五花八门的书籍，多是武侠、悬疑、科普文，还有一些历史书和古文，看上去都是他常看的书。
就燃的激情，内间的陈设也没有特别色欲的点。
他不知看了我多久。白炽灯下，那双静默的瞳孔里反光透亮。
“在想什么？”郑哲的声音从我身侧响起。
参观书架这种行为实在太涉及隐私了。就像在偷窥另一个大脑。这不是我的本意，实际上，就我个人的意愿来说，我是不太情愿和郑哲扯上关系的。
“这么宝贵？”我有些惊奇，忍不住想问是什么书，但话到临头又强行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