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下方承受的男人好像会很累，我把他抱起来，清理了后穴我射进去的精液，泡进浴缸。郑哲还沉浸在性爱之中，我摸他他就喘，渐渐也在疲惫里沉沉睡去。
扶住阴茎，缓慢地插了进去。
最后我还是和郑哲一起睡了。
收拾了我们两个之后我也累极了，东西全扔在客厅。性欲得到释放之后理智回笼，我抱着郑哲，公寓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床被子，一起睡吧我才刚把人家操了，不一起睡吧，那什么，我才刚把人操了……
但我又说不清是在恶心什么，我既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恶心——郑哲不给我喝酒我绝对不会失控操他，也不觉得郑哲恶心——操他爽到爆炸。
高潮来临的时候我还深埋在他的体内，阴茎抽插中带出白浊。我把自己拔出来，郑哲浑身无力地瘫在地板上，大张着腿，眼神凝视我却瞳孔涣散。
睡醒之后对所发生的性事的茫然，对现在安然睡在枕边的人的茫然，还有一点点对于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用下半身来思考的本性的茫然：我头一次体会到欲望上头是个什么感觉，真心是给个洞我就敢操。
有了人生第一个炮友，我的第一感想是茫然。
天色很早，窗外还是暗沉的灰色。
这些思绪游丝一样从我的脑中飘过，然后我掀开被子下床，拉开窗帘。
这让我觉得有点恶心。
虽然大体知道男人就是这么回事，但那种完全失去理智的、对于性的渴求依然让我心有戚戚，我甚至觉得如果郑哲没有这么配合，我大概会在短暂的忍耐之后强迫他。
不知从哪里来的光悄悄落进来，我侧头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