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江北北说, “新郎目前在家梳妆打扮待嫁。”
“嗯，化妆师约的七点。”江北北随意套了件外套，下床，“记得中午来接我。”
“能吃吗？”
推开楚尧的胳膊，坐起来打了个哈欠, 用力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吧唧一声响。
“就你事多，你穿婚纱就不兴老一套的。”奶奶说道, “快吃, 早上吃个水果对身体好。”
江北北奶奶已经起床了, 江北北一进门，先被塞了只又大又红的苹果。
化妆师轻声问：“您有什么事
唐西周请了半天假，穿着警服推门进来，把化妆师吓一跳。
江北北闭着眼睛，只听见门响，不知是谁。
江北北奶奶从眼镜上方翻了个白眼给她：“是人家来接你, 不是你去接人家。”
江北北好笑道：“你怎么跟尧哥一个语气。”
“来不及做了吧？”
“就是让你吃的。”奶奶说。
新郎新娘暂时分开，分开……仅十余米, 就是从对门到对门。
楚尧睁开眼：“要回家啊？”
“尧儿吃饭了吗？没吃让他过来吃完再回去。”
做好发型后，听见对门渐渐热闹了起来，没一会儿，她的娘家哥也来了。
唐西周绕着江北北转了半圈，忽然像是被什么玩意噎了嗓子，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婚纱穿在身上，江北北坐在床边，化妆师为她上妆。
“……哎？不是平安果要拿在手里吗？”
楚尧抓住她, 又把她拽回来，圈在怀里：“吃了早饭再走。”
“……主要我接他没意思。”江北北说, “原先是打算我接他的, 可大哥跟四哥说了, 我去接楚尧, 他俩绝对不会拦, 而且尧哥自己巴不得开门让我迎娶他，没劲。”
“你们这些小年轻。”奶奶不知作何评论，摇头。
“汤圆。”楚尧说, “吃点东西，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