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羽，母妃今日说过的话，自然全都是作数的。”
太皇太后眼眸幽深了些，压低声音问他，“你可知顾禾此次出战的胜算是多少？”
太皇太后高居首位，垂目看着下头的孙子，语重心长地道：“北羽啊，这三年出海寻梵氏分支下落，却被外界非议有心谋逆，真是苦了你了。”
顾北羽看她一眼，“所以，不管今后如何，还希望母妃能记住今日说过的话，不要三天两头挑颖儿的刺，否则，我会不高兴的。”
“作数就好。”顾北羽一如进来时的神情淡然，再一拱手，“母妃若没什么事，儿臣告辞。”
最后这一句，顾北羽几乎是带着满身冷冽杀机说出来的，听得景太淑妃一哆嗦，她现如今就指望顾北羽给她送终，哪里还敢去挑衅顾北羽心尖尖上的人啊？
破碎出一抹欣喜，景太淑妃喟叹，“那真是太好了！”
顾北羽翘了翘唇，“皇祖母言重了，孙儿从来就没在乎过那些所谓的‘谋逆’言论，为朝廷效力，是每一位顾氏子孙应尽的责任，北羽心甘情愿。”
从钟粹宫出来，顾北羽又去了一趟永寿宫。
心中虽怕顾北羽翻脸，但面上还是得装一装镇定。
“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