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她现在这副残破身子?
从身到心,没有一寸不疼。
月季很快就回去了。
月季道:“夫人说了,少主明儿个就去兵器营里,姑娘千万别忘了借机去给少主送饭增进感情。”
就这么过了一夜。
柳清漪死死咬着唇,她不知道自己今后该怎么办。
柳清漪苦笑一声,“好,我知道了。”
柳清漪一下子慌了神,连忙扯了被子将自己团团裹住,面上假装镇定,“何事?”
柳清漪攥着被角,指节泛白。
外面传来敲门声,“姑娘。”
慢慢撑坐起来,她去水房给自己备了热水,一遍又一遍地擦洗着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可是越擦就越觉得脏,最后竟伏在浴桶边缘小声哭了起来。
增进感情?
沐浴完,又悄悄将房里的床单锦褥换下来烧了,柳清漪只觉得自己疲累至极,惨白着脸缩在墙角,她抱着双肩,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越想越觉得委屈,柳清漪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了,直接嘤嘤哭了出来。
那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月季。
没了清白,她凭什么嫁给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