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谁的？”
这话出口，赵殷的脸色更沉了。
“皇上，当时太子未立，就连皇上您，先帝也费了好一番功夫再临终前保下，又如何能分得出精力，去保护一个尚且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倒不如，就将错就错，让孩子生活在宫外，当个普通人，也全了一个做父亲的愧疚的心意。”
陆庭被认为是庆王私生子的事，朝中早有传闻，毕竟从容貌上，二人的确有相似之处。
“这事除了何老与太皇太后，还有谁知？”
“是……听闻靖远侯对此女多有宠爱，不久就传出消息，说怀了身孕。”
如果楚衡在这，他一定会说，在没有DNA检测的时代，一个孩子的生父，并不能依靠生母没有足月生下孩子，来判断这个孩子是不是隔壁老王的。
何老只能说：“得知此女怀孕后，先帝身边得力的大太监将此事告知了先帝，之后又陆续派了奉御为其把脉，想来……这孩子的确是先帝的骨肉。”
赵殷转过头，沉沉的看了一眼屏风，又问：“先帝为何不将这个孩子认祖归宗？”
“靖远侯并不知情。只是此女未足月生下孩子后，似乎有人与侯爷说了什么，孩子很快就被侯爷放任不管，旃歌也当即失宠。听说是侯爷怀疑这个孩子是庆王殿下的。”
知道即便自己不说，以赵殷的本事，还是能查出当年曾过手此事的一干人等，何
听到屏风后的微弱动静，赵殷微微侧头：“靖远侯是否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