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弟弟。
“那个卑贱的胡女,勾着庆王,结果被你父王酒后临幸……我灌她喝了药,还把她转手就送给了靖远侯……没想到就这样,她还能怀上你父王的龙嗣……”
“削藩就行。”赵殷随意道。
的确,那张脸……和画像中年轻的父王十分相像。
太皇太后喘气。
赵殷不紧不慢:“皇兄他对这个位置不感兴趣。如果他想要夺位,以西山营的兵力,以他的人心,早就夺了。何必等着你把那对愚蠢的父子俩推上皇位,还白白便宜了丘家人那么多年。”
赵殷起身走近慢慢道:“母后这是想要离间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你看,他有兵权,有庆王坐镇,早晚
太皇太后浑浊的眼珠转了转,似笑非笑:“你该见过你那小兄弟的……像不像……像不像你父王?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可惜,靖远侯愚蠢,以为那个胡女跟庆王有染,未足月生下的……是庆王的儿子……”
原来那人根本不是靖远侯的儿子,也不是庆王传闻中与人私通生下的儿子,根本就是……
“削藩?哼,赵晋的藩你也削吗?”
太皇太后怒极反笑:“呵,他还有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儿子一直养在庆王的身边……”
“谁?”
“你以为……你的父王……只有你们这几个兄弟吗?”
赵殷不语,定神看着太皇太后。
赵殷的脑海中闪过庆王府中,那个姓陆的比自己年少一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