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随行的官员哪里敢提出质疑,明知其中疑点重重,见三王子这般说,竟一个两个点头附和,纷纷称赞他英明神武。
刘娘子道:“其实说了半天,奴家是否认罪不重要,真相如何也不重要,三殿下要的,不过是捏造一个罪名,把想对付的人给对付了。”
刘娘子又笑:“三殿下,奴家这条命卑贱的很,怎么死都不为过,可若是被冤死,奴家心里却觉得不舒服。”
“此事与奴家又有何干系?三殿下先是认定奴家下毒谋害大殿下,又说奴家只是帮助别人。奴家实不知三殿下究竟要奴家说什么才好。是否要奴家指认,所有的事情,皆是……”
“你笑什么?”
三王子吞咽口水:“可如果不是你下毒,赫连浑那畜生,也不会得手杀了王兄。”
别说三王子觉得莫名,就连呼延氏也不明白为何刘娘子要发笑。
三王子看
,便被你们的人抓住,为了活命,奴家姐妹委身侍奉,却是活的活,死的死。奴家运气好,遇上大王,被带回乌吞,又得殿下照顾,之后被大殿下看中,来到此处。奴家命如草芥,能苟活于世,便绝不会去想求死的方法。”
三殿下根本不愿等刘娘子说完话,兴奋地指着她,对身边人道:“你们听听,果然是赫连浑!果然是他指使的!”
三王子沉下脸。
“对,所有的事情都是赫连浑指使你的对不对!”
刘娘子扑哧一声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