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臣脾气执拗,在得知大钺氏竟然再犯边境,气得一拳砸碎了营中一张桌案。
而西山营诸将,庆王从中亲自点了五万精兵,带人出城迎敌。
刘臣见二人并不气恼,抹了一把脸道:“殿下,咱们不能再守了。光守着有什么用,五万,不,三万,就三万军队,足以把这伙蛮子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大钺氏没有水田,不种稻,因此粮饷不少。大王子赫连琨虽不是头一回率兵出征,却依旧和从前一样,对于军中粮饷毫无概念。不过数日,本该够吃上三十余日的粮饷,只剩些许。
“不够。”
“只是把这一伙人打出去,远远不够,要打,就该打到乌吞。”
刘臣愣怔,低头看了眼舆
“公主才和亲多久,大钺氏竟敢公然毁约,再扰我大延边境,难道这一次,太皇太后她还要我们忍着一口气不成?”
始逐草而居。
到四月中旬,大王子带着兵强马壮的大钺氏铁骑,劫掠百余里,烧杀戮掠,无所不为。
庆王丢下笔,墨汁在舆图上点了一个浓浓的黑点。
庆王头脑冷静地看着舆图,与赵笃清一道,将探子沿途送来的消息,及斥候所回禀的内容,对着舆图一一圈出大钺氏此番进犯的路径。
宜州因而早早得报,做足了守城的准备。
不得已,他索性带着人马,窃掠了不少部落,抢其粮食,掠其女人,引起了不少愤恨。
“什么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