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衡看着帐中挂起的舆图,终究有些不明白太皇太后的意思。
永安二年,二月,大钺氏再度派兵一万,听大王子赫连琨号令入宜州境内,烧杀抢掠。
陆庭摇头,将手中密信投入火盆烧成灰烬。直到一前一后回到自己的帐篷,这才将人抱住,叹气道:“呼伦王继位了。集结了数十万的人马,似乎打算趁热打铁,咬碎大延边境诸城的骨头。”
庆王令陆庭率六千军士,对阵赫连琨,赫连琨大败,逃窜归雁城。
楚衡正端了汤药进帐,见二人沉默,心下一冽,忙看向陆庭。
“将数位,赫连浑为主将。步兵与骑兵数以万计。”
息并不确切。”他们的探子虽安插在大钺氏境内已有多年,但能深入在军机要地的不过几人,很多时候,只能打探到粗略的消息。
不准擅动,那就任由大钺氏的铁骑踏碎大延山河?
庆王有一瞬的沉默:“大钺氏的人马总共多少?”
洪颢被扣,求和一事必然是失败了。但朝廷意外的至今尚未同意西山营出战,庆王一连上书,请求一战,都被太皇太后用极快的速度派遣信使勒令西山营不准擅动。
事后,已成大钺氏国王的呼伦王写信于大延朝廷,诬称战事由西山营挑起,分明是不愿求和。
“义父,如果密报没错,该有数十万人。”
不久,太皇太后强压摄政王,令赵贞手书信简,在明知是大钺氏来犯
“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