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收获完玉米,天就下起了雪,虽然
时候不早了,接近年关,池树一直住在池业的家中,没有去找池航,池航曾经派人去请池树,但是池树却不肯去。
池业的心都凉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周氏在他三哥的眼中都不如地里的庄稼。
池树跟池业两个人忙里忙外的,好不容易办完了丧事。
周氏的脸没有变,只是那头发全都白了。
“娘啊,你怎么走得这么早啊?”池树嚎啕大哭着,满脸痛苦地神色,“儿子不孝,不能送您老人家最后一程啊.......”
池业瞧着池树那个样子,眼泪默默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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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下葬那天,池业一早便让人去叫池航的,池航推脱说要去就看玉米,不来了。
池树听到小厮那么说,气得脸色苍白,扬言就要去找池航算账,却被池业的拦住了。
说道这,池业眼泪也忍不住地落下来,一开始池业没有当做一回事,周氏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
听到池树这么说,池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娘是心病,心中的郁结难开,然后就走了。”
池树扶着棺材爬起来,望着棺材里面的周氏,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