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回过头咧嘴笑着看向三娥,“朱爷爷,到时候给你带最好的喜酒来。”他肩上吃了三娥一拳,仍旧满脸笑意。
“倒是你们两个娃子,从村里缠到城里,我看不止一世的缘分呢,别辜负了老天,下辈子可未必能遇到喽……”
老朱头熄了烟嘿嘿一乐,“鬼丫头,肚子里又藏了什么弯弯话儿?跟爷爷我还搞这一套!”
的时候心里还砰砰乱跳,“朱爷爷,烫个脚晚上好睡。”随即朝春生甩了个一切OK的眼神。
春生有些惊讶地看向她,“你不知道?团团是朱爷爷年轻时候喜欢的女孩,后来女孩家里不同意强行把她关在家里,然后那女孩就绝食自尽了.....
“哪有什么弯弯话儿?爷爷,这不是好久没有伺候你了么。”三娥了解朱爷爷的脾性,他看起来痴癫糊涂,实则是个内心澄明的人,“爷爷,那个卢坚是我在宽城的邻居,人挺不错的......”
呵呵,老朱头一乐,“我这猪棚了啊,但凡是喘气儿的都让我伺候得好好的!”
身后又杳杳传来“二道梁梁上团团花开”的苍凉唱腔,三娥转头问春生,你可知道团团花是什么花呢?
有了这话哪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三娥一身轻松地跟老朱头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