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恰逢周日,三娥已经出了院回家休养,何同川带着何杏子过来看望她。
何同川很想走近来抱抱她,安慰她,可碍于杏子也在场只得按捺住内心的波澜,“怎么这么不小心?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对此事毫不知情的何同川见到三娥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自然吓了一跳,“你这……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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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上班的,还要照顾杏子,两边离得太远了,来去一趟也不方便。再说我也没什么大碍,厂里的同志都挺照顾我的,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三娥从柜子上拿出一瓶冰糖雪梨罐头,想打开来给杏子吃,她的左手包扎着不太方便。
孙继卉不屑地甩着两个刷子似的小辫子,“糖衣炮弹怎么了,尽管朝我开炮!”
除了额头和唇角的淤青红肿之外,其他伤势已经没有大碍,左手骨折的手指也已经恢复,只是仍旧包扎着掩人耳目,毕竟正常的伤筋动骨是要养足百天的。
“没什么,上早班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劫匪,跟对方搏斗了一番被他打伤了,都是皮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三娥轻描淡写,脸上也挂了一抹浅笑,“杏子过来,跟小姑姑说说托儿所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