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吃东西的这工夫里，程牧也没再睡了，要了一杯温开水，喝完便目光专注地盯着她看。
他登机前刚吃好，眼下又处在温暖的室内，周围气氛安静温馨，看着这么一个小人儿，疲惫的身体竟然也觉得蠢蠢欲动。
没救了啊。
程牧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能吃完？”
空姐有些激动地给两人上了餐，不过，没打扰。
这**来的猝不及防，他感知到，顿时觉得有点好笑。
两个人从洗手间再回来，空姐推了餐车进来。
安全带，起身说：“走吧，我陪你去。”
陶夭低头吃东西。
程牧注意到她目光，笑着问：“吃点什么？”
“你笑什么呢。”边上女声突然响起。
程牧看过去，捏捏陶夭鼓起来的腮帮子，声音低哑：“笑你呢
人常说饱暖思淫欲。
陶夭抿抿唇：“蔬菜沙拉、两块蒜香面包、热橙汁，能不能再吃个海带汤面啊？”
陶夭不说话了。
这还没到国内呢，竟然也有闲情逸致想这些，程牧收回思绪，自嘲地摇着头笑了笑。
程牧打量着她的神色，突然低笑了一声，转头将她要的东西报给了过来的空姐听。
不过，这种时候，讲究这些有些不合时宜，她解开了安全带，顺从地跟着男人一起去洗手间。
姑娘家这段时间长了点肉，脸颊没有以往那般瘦削了，弧度圆润，看着竟然显得年龄更小了一些，因为很可爱。她在飞机上脱了外套，上面穿了一件小圆领的毛衣，紧身款，显得胸脯鼓鼓胀胀的，很饱满。
一众人上飞机的时候刚吃过，这会都忙着睡觉，基本上都没要东西吃，也就陶夭，坐好后盯着空姐看。
几步距离而已，这人未免有些太夸张了。
陶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