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当年吴贵在八王府放的那把火，你是不是事前就知道？”
“朕就在这儿，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思渊推门而入，此时的他已黄袍加身，神采飞扬。
“怎么？你还在犹豫？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好了。”素素拍了拍掌，大喊一声：“阿福，你进来！”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答了句，“是。”
素素让阿福出去，自己关上了门，走到我面前，郑重的向我行了个礼，“柳姑娘，请你，成全我们！”
思渊点点头，“好，你问。”
“
“你应该知道他吧，他是思渊为你娘家买的下人，但，实际上他是听命于思渊的，其他的下人也一样。只要我们一声令下，这下人，也是可以变成杀手的。”
我大概已经猜到了，割地和和亲，是瓦剌肯出兵的条件。塞尚曾对我说，他会向思渊要我，如今想想，恐怕那年在草原发生的事变，也和思渊脱不了干系。
门外立时一声回应，阿福果然进来了。
“我只问你几个问题，你只管答是或者不是。”
牲掉你！”
我哈哈大笑一声，对她说：“你把思渊叫来吧，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