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展昭是名满天下的南侠,君子
耶律宗真派人接亲的态度十分的敷衍,故而也没怎么派人来安置和亲的队伍,倒是耶律重元,忙前忙后将队伍安置好。
对比了耶律宗真之后,展昭不免对耶律重元的印象又改观了几分。
赵爵在,收复燕云十六州便不是一句空谈,大宋也终不再是被人随意践踏欺辱的弱国。
在与展昭擦肩而过的瞬间,耶律重元又回过头,伸手拍了拍展昭的肩,道:“壮士可莫要忘了,你曾答应过我的事情。”
展昭回头,看了一眼秦音的鸾轿。
展昭瞬间就想一剑劈死耶律重元。
微风吹散了展昭额间的碎发,他的目光温润又坚毅。
宋最后的脊梁。
像他年少成名,行走江湖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明晃晃的威胁。
然而悲伤的是,展昭的这种改观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耶律重元亲手打破了。
人比人得死,货币获得扔。
展昭一行人刚刚抵达大名府,天已经半黑了。
展昭终于明白了秦音为何誓死追随赵爵了。
安置完众人,耶律重元准备离去。
展昭目光淡淡,看向耶律重元。
虽然耶律重元对秦音的爱慕之心再明显不过,可展昭觉得,秦音本就是一个十分出色的女子,寻常男子对她生出好感,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胸中有丘壑的人,哪怕他再怎么喜怒不定,难以相处,但那闪闪发光的雄心壮志,铮铮铁骨,足以叫人心甘情愿为他抛头颅洒热血了。
更何况,还有一个更差劲的耶律宗真在垫底,细细对比之下,展昭只觉得耶律重元简直是蛮夷中的一股清流。
幽香阵阵,铃声远去。
耶律重元也看着他,左眼是威胁,右眼是期待,道:“要不然,你知道下场的。”
关外不比中原,太阳落山格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