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君听到末尾,自是不好再反对,笑一笑。对于不能立即得到解释,多少有些失落。
他磨的、逼的手段变得冷漠残酷甚至阴毒,开始惯于用钝刀子凌迟人的心魂。
如果廖芝兰不影响得他想起怡君时便自卑,就算不见面,他也能帮怡君防患于未然。
程询笑了笑,“您少不得跟我上火,我就用这幅画赔罪,待得请人品评完,装裱好了送给您。”如此,怡君也能偶尔看到
“你啊,”叶先生没辙地叹气,“也不怕把我急出病来。”
曾经约定的,余生的路,一起走。
他没能与怡君同行,便总怀疑是否走上了歧路,离她越来越远。
程询笑起来,“容我卖个关子,过两日您就会明白。”
叶先生问程询:“我这学生是何看法?”
那样的日子,太痛苦。一直有这样的怀疑,他对怡君便总有种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情绪,她不欲碰面,他也不敢安排相见的机会,甚至不敢了解她的情形。
“倒是与我看法相仿。”叶先生面上不动声色,语气却更为轻快,“那么,程大少爷,给个解释吧?”
他总会担心,这样的程询,再相见时,怡君懒得去理解,能给予的只有嫌弃。
怡君称是,道辞离开。
如果……这其实是很残忍的两个字,他想到或用到时,皆是心存悔憾。
这样的自己,不是怡君认识、看中的程询。
叶先生返回来,见两人神色间已无生疏,分明是叙谈过了,对怡君道:“回去做功课吧。”
搬出长辈,也算实话。这几年,外院明面上的一应事宜,父亲交由他和管家全权打理。等闲事,从不过问。
这让他厌恶自己。
可是没有。
程询耐心地复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