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问道：“我是不是长了一张让人畅所欲言的脸？”
狄秋稍抬起眼睛打量他，抱起一边膝盖，笑得很开心：“不好吗？”
狄秋抖着身子笑，舔了舔嘴唇，站了起来，往广济桥上走。
“不是，是我的另外一个高中同学，很多人喜欢他的，他也谈过女朋友，我介绍的。”狄秋说，手指揉过眼睛，不响了。
狄秋的烟也吃完了，
狄秋点了点头，晏宁走到他边上了，又问：“那你用微信吗？”
晏宁板起脸孔：“当然不好，爱人和爱人之间最不需要的就是畅所欲言和坦白。”
狄秋看他：“有什么是电话里不能说的呢？”
狄秋笑开了：“又不是我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
“不方便打电话就方便发语音信息了吗？”
晏宁问他：“你去见过你妈妈吗？你的任意门带你去过她那里吗？”
“是小丁吗？”
“不方便打电话的时候啊。”
狄秋一耸肩膀：“白天做鬼，晚上做人，我还能穿越时间，空间……”
晏宁在他身后问他：“你用手机吗？”
济桥了，风有些大，他们的说话声被衬得很轻。
狄秋又耸耸肩膀，他低头抖烟灰，说：“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我喜欢过一个人，是个男的，我可能是同性恋，可能不是。”
晏宁和狄秋靠得更近，说：“你为什么觉得我不相信你？”
狄秋在嘴上划了个大叉，闭紧了嘴巴。晏宁亲了他一下，和他分开了，看着他，又亲上去。狄秋靠到了一棵矮树上，树叶沙沙地响，晏宁摸到了他的手，按住了，说：“现在离天亮大概还有十个小时。”
晏宁也笑开了：“那看来你去我家是上天的安排。”
晏宁笑着，丢开了烟屁股：“还可以时不时拿出来听一听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