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是再也买不下去了。鲁坪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刘诚来已经回来了。他居然煮好了晚饭了。鲁坪眼睛都亮了。她赶紧去洗好手,把碗筷摆好。她看着两菜一汤的饭菜,一个劲的吃,话也多了起来。问刘诚来今天工作忙吗,病人今天都听话吗。一顿饭,就在鲁坪你问我答的声音中过度,鲁坪终是没有问出为什么要去见李可人这样的问题,因为鲁坪知道刘诚来是不愿意提起她的,也不见得刘诚来愿意和她分享他们的故事与缘由,都快要两年了,刘诚来就没有像鲁坪提过李可人一次。他的过去是一个他保护的区域,不许随意有人来进出。
鲁坪早就知道了,她是被他关在门外的人。以前自我安慰自己过去就是过去的事。可现在过去的事就是现在的事,她就算再阿Q,也看得到有多么的自欺欺人,她都开始怀疑自己一直追求的是不是有点一意孤行。
鲁坪这时猛然的想起她的行为是多么让她反感的,我一直认为婚姻关系中的信任是维持其长久性的必要因素,她现在在做什么,她在一步一步瓦解她的设定。她丢开刘诚来的手机,跑到书房里,她要
诚来只是一个躯体生活在她的身边。因为那些晚上的亲密接触、相处过程中的时而说笑,可不是一个躯壳能够展现的。
这时刘诚来的手机响了起来。鲁坪看着手机的震动,她拿起来,想看看是不是李可人发来的信息。可是她点开手机的键,才发现她没有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