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麽?”蓝白看著在脚边打滚的男人,面露不解,又再次被媚笑掩盖,“只要多淋几次,你就只会觉得刺激,我现在都快没感觉了……”无奈地耸耸肩,又从皮箱里找出一根手
“‘完美的身体’,他们总这麽说……”蓝白缓慢地抬腰沈臀,纤细柔滑的腰肢上竟有隐约的肌肉痕迹,勾著若隐若现的完美的弧,嘴角弧度愈深,蓝白双手撑著男人肩膀缓缓倾身,手臂与胸膛的肌理柔和调动,双肩传来的力度却让男人相信其中蕴含的力量。
蓝白全身都泛著深陷情欲的淡粉,玉一般白皙光滑的肌肤上莹莹一层水光,细密的薄汗竟也如玉露一般诱人。
踢了踢脚边的仿真手枪,将手中瓷瓶对准男人胸膛,蓝白笑容苍白,亦森寒几分,“知道那三十发子弹是什麽麽……”红唇一勾,右手一倒,应著男人凄厉的惨叫,蓝白笑著吐出了三个字,“催情药。”
“唔唔……”男人直直看著蓝白的脸,无力摇头。
微张开,便是声声淫荡呻吟,粉色的舌轻舔嘴角,眼尾再微微一挑,怎样的淫荡放浪。
乳白的黏液射在男人身上脸上,肉棒上强烈的刺痛与顶端感受到的极致快感令男人也达到高潮,被皮套紧紧束缚的肉棒在几下弹跳後却没有射出任何东西,被憋得分外难受的男人嘶吼一声,一翻身将蓝白压在身下,架起蓝白雪白的大腿就狂插猛干起来,直将那满是鲜血的肉洞干出不少肉沫,男人最雄伟也最脆弱的地方也被千针穿刺,疼得面色扭曲,却完全停不下来,发狂的力道就像野兽一样,蓝白握紧手中冰冷的手术刀,看著在自己身上疯狂操干的男人,突然就从眼睛里流出一滴红色的液体。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蓝白蛇一般扭著腰臀,近乎呻吟地笑了开来,“除了这身皮,我确实有一个完美的身体……”
“啊!……啊嗯……哦……”蓝白被顶得得浑身一颤,似呻吟又似哀求地叫嚷起来,“啊啊……疼……嗯……啊!慢点……啊嗯……好深……啊……啊……”
“啪!!……”
“噗滋!”
“啊!啊啊!!操我!……啊~好疼……嗯啊……好爽……用力!啊!……流血了……啊啊!我被你操烂了!啊……”
蓝白缓缓坐起来,媚眼一冷,男人瞬间无力地倒了下去,蓝白握著手术刀没事人般走到皮箱边,翻出个白瓷瓶子,打开就往身上倒,一股浓烈的酒精味瞬间充满整个房间,混合著黏稠的血腥气息,房间里倒著的三个男人纷纷一阵作呕,看到将酒精往伤口上倒的蓝白,却只觉浑身刀割般的寒。
“嘻嘻……”蓝白伸手弹了弹一只蝴蝶的翅膀,细细碎碎的铃声伴著男人的呜咽好听极了,後穴狠狠一夹,双手滑到男人胸膛,笑容柔媚,“你不是要操我麽?我已经够湿了啊……”
男人猩红的双眼猛然睁大,腰臀猛力地挺动起来。
“啪!”
“唔!!唔唔唔……”男人似乎想说什麽,一个人呻吟尖叫的蓝白看著他嘴角不住溢出的褐色液体,後穴猛地一夹,狠狠抬腰,将男人的肉棒整根吐了出来,稍一对准,又重重坐了下去!
男人看到这滴血泪,整个人瞬间僵硬,猩红眼睛睁得几要爆裂,终於大叫著从蓝白体内退出,看著自己下身一片血污,以及蓝白血肉模糊的後穴,惊惧得几要爆目而亡,“唔!唔唔唔!!!唔唔!!!”
回应蓝白的,只有男人嘶哑的呜咽与越来越响的肉体撞击声,以及淫靡之极的粘腻水声。
“噗滋!……噗滋!”
“噗滋!”
“噗滋!……噗滋!”
“啊……嗯……嗯啊……啊啊……”蓝白摇著头低声呻吟,身子被顶得不住摇晃,脆弱的粘膜一片刺痛,太过剧烈的摩擦早已令肉洞里血肉模糊,不少混著血丝的淫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溅出来,空气里弥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道,男人吸了吸鼻子,突然双手扣住蓝白的腰开始猛力操干,蓝白只能撑著男人的胸膛不住呻吟,极致的痛苦,又是极致的愉悦,听在任何男人耳中都是极强烈的催情剂。
唇角一勾,无声却极致媚惑的两个字,“操我……”
“噗滋!”
“噗滋!”
“啪!”
“噗滋!!”四五次後,又改为前後左右大幅度扭腰,整个人就像条发情的淫蛇一样,饥渴的後穴将男人的肉棒吸得死紧,却还嫌不够地上下提臀沈腰,鲜血噗滋噗滋地被挤出来,蓝白却叫的更为欢愉刺激,清秀的脸上一片迷乱,双手十指在男人胸膛抓出道道血痕,最後甚至从一旁皮箱里抽出一把手术刀,从右肩一直划到左腰,皮肉绽裂,鲜血喷溅,蓝白却爽极地仰首,极致的弧度,尖叫断在喉咙里,肿胀的肉棒弹跳几下,弧度尽时,蓝白已在男人身上射出了今天第五股精液。
修长的颈项深深仰起,突出的喉结,平坦的胸膛,分明的男人才有的特征,却奇异地比女子还要美好媚惑。蓝白的身子曾被无数个男人称赞过,包括知名的不知名的画家雕塑家,医生甚至验尸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