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神情十分认真:“一般这种时候都会说什么……‘我爱你’啊之类的吧,哪有张嘴就要成亲的呢?”
秦淮重新把脸埋进他怀里,脸贴着结实的胸肌蹭几下:“可是……初ye第二天早晨说这种话,好像有些奇怪喔。”
师广陵被她逼得退无可退,突然伸手搂住秦淮的腰,一把将她压在床上,后者受惊地张开手,师广陵便低头用力吻了下去。
“……”
——她总是说这种话,开起玩笑来也荤素不忌,师广陵常常想把秦淮的嘴封起来。
师广陵原本就泛着红色的脸上又加深了一层,秦淮看出他眼神躲闪,坏心眼地凑过来:“长泽,你也说说嘛。”
师广陵无奈地按住她的脑袋:“奇怪?”
“唔……!让你说没让你亲我……我还没刷牙呢!”
……那种话,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秦淮挣扎着想撇开脸,却被捏着下巴固定住,师广陵则压着她又啃又咬。瞪他也无果,秦淮只好合上眼睛,双手搂住师广陵的肩膀抱紧他。但是他们两人都没穿衣服,肌肤贴着肌肤地抱在一
师广陵下意识向后躲了一下,令秦淮更加得寸进尺地凑上去,她撑着师广陵胸口,半个身体从被子里探出来,只为了把脸靠得他更近一些:“说啊,现在不说,感觉以后也很难说了。”
师广陵面无表情的脸上染上一层红色,他盯着秦淮的眼睛,沉默许久才说:“是成亲之事……”
淮面上抚摸几下,眼底的赤红早就褪去,变成清清浅浅的浅金:“我今日便禀明宗门。”
“这样哦……”
秦淮立刻清醒了,她大惊失色:“你要禀明什么?我们做……做了的事?不用让别人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