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刁民,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调戏本姑娘,真是色胆包天。”韩星一把按住邵定江的手。
“有妻如虎,岂敢心生歪念。”邵定江将韩星怀里的毛毛拎走,丢到沙发上,开始解韩星的衣服。毛毛被粗鲁对待,喵叫一声,见气氛不对,乖乖缩在沙发一角装隐形。
邵定江不吃醋,鬼才信。这个男人的心眼恐怕只有米粒大,或者说这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只不过没将手段用在她身上。毕竟和韩符系属同款,腹黑程度不相上下,怎么都不会是个真正温和的人。如果不是她够强,恐怕会被邵定江当宠物养在家里。也不知道,她这么多年来国内国外两头跑,为什么就想睡他一个,真是奇了怪了。
“原是情定之物,小生笑纳了,多谢娘子垂爱。猫儿虽好,难解相思
“好一个登徒子,纵你有三寸不烂之舌,本姑娘也不会如了你的意,顺了你的心。来人,关门放猫。”
“如果我吃醋,就不会同意你走这一条路。”
亲亲我我,会不会心里不舒服时,邵定江轻轻一笑。抱着韩星,在她的额头上落在一个吻。
韩星顺手一捞,将毛毛拎到邵定江面前。
韩星双手交叉,环抱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邵定江:“你没在背后做什么坏事吧。”
“小生倾慕娘子已久,恰逢良辰美景,小轩幽室,月色正好,欲与娘子修百年之好。娘子可否应了小生。”邵定江一只手被韩星按住,另一只手迅速扶上了韩星软若柳絮的腰。
室内灯光通明,室外月色皎洁,正是白昼在里,黑夜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