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几不可闻道:“贪污的钱用来串联旧部,谋划给麾下黄袍加身了。”
过了一刻有余,主将听他轻声道:“防备蛮人为要,给京里上折子请罪,把过错都揽到我身上,再要钱重新修缮城墙……无论京城那边说了什么,保持缄默,辛苦了。”
他一脸菜色地接了旨意,听闻钦差说小皇帝要他回信,
摄政王醒来的第二天晚上,京中收到大同总兵贪污修缮城墙银钱和摄政王请罪的奏折,
已经从医官手里买了半面墙壁的头套。
又从兵马元帅家那位好大喜功的长子口里审出了事情经过,
摄政王许久没有说话,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主将知道他心中所想,看着他的神情,谨慎地摇了摇头。
摄政王擎着一脸波澜不惊点了点头,无声道:“瞒得下来吗?”
第52章
脸上平静,心里却攒出了一肚子愁绪,本就不太结实的头发纷纷被吓掉了,
匆匆忙忙地买通了通政司的驿官,所幸还卓有成效
摄政王这几日慢吞吞地把城墙逛了一边,
大同总兵是摄政王一手提拔起来的,算是他的嫡系,若给他定罪,摄政王也逃不了干系,
于是摸着光溜溜的脑袋给小皇帝写信说:“御笔朱批,不敢不秃。”
摄政王事关大同的折子送抵京城时已是半夜,京城城门已关,
兵马元帅早接到长子传来的消息,知道以他这点能耐瞒不过摄政王,
摄政王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伏兵谁布置的?”
自地动后通政司往北方加派了大量人手,
一日之间有十几道加急通传往返在京城与北境之间,
驿官和折子一起被篮子吊上城头,没有立即去通政司复命,先去了兵马元帅府,
不待士人议论起来,小皇帝就派人带着圣旨来痛骂了他一顿,扣了他一年俸禄。
主将在他手掌上写了个“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