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将自己的疑虑说了,雁姑道:“我去找他。”
方淮皱起了眉。不大一样?也许是月教的人做了什么改动,这也不奇怪。
雁姑道:“祭坛昨天被拆除了,我赶在拆除前去看了看,那祭坛里的阵法,和你发现的图纸上的不大一样。”
“不过祭坛已经被拆除,你也看不到了。况且你眼下这个情形,也没空去看。”
雁姑道:“你收着,将来或许
那天在祭坛大殿内和许榕声演过一场戏,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醒来后,也托小白去打听许家家主许之垣的消息,却杳无音信。
正商量着,雁姑忽然回头看了余潇一眼道:“药力上来了。”
方淮道:“等安置好了余潇,我再回来看一眼。”雁姑这一说,却叫他想起另一件事——许榕声一直没有音讯。
方淮接过道:“这是……”
来了,就先去和他们碰面,询问余潇的下落,谁知道突然晕倒,再醒来后,身体又下不得榻,一直在打坐调息,只能托雁姑去看一眼。
雁姑道:“这就走吧。”她顿了顿,抬手从袖中掏出一只短玉笛道:“此物你拿着。”
许之垣就是许榕声这件事,雁姑也都知道了。她自从当日助方淮逃离太真宫后就没见过这个徒弟,后来在碧山深居简出,本以为许榕声会找来,却也不见人影。
岂不知阴差阳错,许榕声为月教所擒,逃出来之后想来找方淮和雁姑,偏偏尹家那阵子又和太白来往密切。尹氏和月教勾结,明面上洽谈婚事,暗地里则派遣族人对碧山监视密切,许榕声忌惮着尹家的人,怎么敢贸然靠近碧山附近,好不容易趁婚宴那天人多,混入碧山想警示方淮,又倒霉被尹家人抓住了。
方淮查看余潇的伤口,果然除了几处重伤,一些轻伤正在飞快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