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潇以魔修的身份被抓住,太白再想要保他,也是有心无力。
扑通”一声,忙转过身,只见方淮已经葫芦似的滚在了地上,叹道:“你起来干什么?你现在还动不了,好好躺着吧。”
丁白经历了战事,也沉稳了许多,此时紧紧盯着李持盈道:“我师父玄凝真人,就死在魔修和尹氏手里,我此生为了恩师,也要杀光天下魔修!”
况且有当日曾被方淮呛过声的人道:“你家的首席真传不是说,余潇是你们的弃徒么?他既是魔修,就该和其他魔修一样,上刑台受死!”
李持盈看去,却是昆仑十三代弟子之首,一个名叫丁白的年轻人,这次也是在战场上历下不少战功。
“两天之后。”
李持盈眉头紧皱,看向身后的方其生,还有余心岩。
丁白漠然地看着他道:“我只杀魔修。”
那人冷笑道:“这一战下来,死的人成百上千,他救的那几个人,能抵过魔修的罪孽么?况且说不定他还和尹氏勾结,那日救人,也只是装腔作势罢了!”
李持盈面有怒色,却见昆仑弟子席上一人站起来道:“红渠真人,余潇虽曾是你的师侄,方师弟也曾待他亲如手足,可在座诸位,哪个不是在战场上痛失了同门?有的没了爱徒,有的没了恩师,这笔账,必须算清!”
“罢了罢了。”突然一声深重的叹息传
“行刑?”方淮的脸色愈发难看,“是什么时候?”
“你!”
余心岩站起身来,对上丁白的目光道:“余潇是我的独子。子不孝父之过,就由我来替他受刑。”
她费了一番力气把方淮又扶上榻道:“已经定下了给他行刑的日子,眼下正在讨论判什么罪。”
余心岩握紧拳头,目光扫过大堂里的众人。
李持盈冷声道:“他虽是魔修,可你们见过他害人么?当日尹氏反水,他不也跟在我儿身边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