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君道:“你这次来,倒不怕遇上那位了?”
于是剑尖一抖,排山倒海的剑意,再次向余潇压去。
“是吗?”男子闻言哈哈大笑道,“那可巧了,我是昆仑的弃徒。看来我们很投缘啊!”
邋遢男子脚尖在竹叶尖上一点,跳到屋瓦上道:“打得不痛快啊。小子,你束手束脚的做什么?”
余潇道:“今日是我师兄婚礼,你要把这里翻过来吗?”
月枯真人苦笑:“可不是,正好两百年整呢。”
两人正闲谈,忽然月枯真人视线扫到某处,眼睛一眯道:“且慢。”
月枯真人笑道:“你看太白这上上下下忙的,新郎更是连客都迎不过来。好歹我也和方小友有些交情,就替他捉捉小贼吧。”
月枯真人笑道:“他比你还不爱见人,成天只爱和那些灵兽混在一起,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酒席上,月枯真人和秋水君在席间坐久了,秋水君是第一个不爱应酬,月枯真人虽喜热闹,但也不爱这般吵嚷,于是两人共出了席,到外面长廊下走走。
去歇息吧。”
秋水君知他虽看着散漫,但实则修为境界比自己还高一层,便不疑有他,道:“那托人告诉方淮?”
两弟子忙道:“是。”“谢真传师兄。”
秋水君停步道:“何事?”
秋水君想了一想道:“你们一决裂都两百年了吧?”
余潇道:“我是太白的弃徒。”
说着身形一闪,已朝某个方
月枯真人道:“方才有个人影闪过去了。”
“嗯?”男子瞪眼睛道,“你唬我呢?这里成亲的分明是太白的弟子,你说你不是太白弟子,怎么成亲的又是你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