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站起身，拿着桌子上那一摞之前清若递给他的‘证据’，“楚清若，但愿你在四皇子那里也处理得这么利落。”
何氏看见他的眼神，那种不知是痛心还是欣慰，不知道是愤怒还是高兴交织的眼神，太沉，太重让人都有些不敢直视。
老国公坐了半响，地上一点点的血迹早已经被擦干净。
因为老国公和老夫人坐在首座，何氏和清若就坐在一边，老国公面对着她们。
这会明明想说的话很多，可是最后，竟然只有一句有点骄纵的埋怨，“还说你这孩子不记仇呢，原来在这等着他们呢。”
屋子里似乎只有清若和老夫人两个人能很淡定悠闲的喝茶，吃点心。
清若淡定的点点头，“没事，祖母放心。”
清若淡淡珉唇仰头看着老国公，“承祖父您用心教导，自然不敢辜负。”
老夫人这下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她其实也吓了一大跳。
三房那边闹翻了天，但是主院这边却再没有人来打扰。
清若耸耸肩，不置一词。
，帮梅奶奶戴上，戴稳了，这么好的佛珠，掉了可惜。”
老国公脚步顿下，转头看着她。
他似乎想再说话，可是最后，嘴巴微微张开一点之后，变成彻底闭紧，之后转头大步离开，再没有停顿回头。
等着老国公离开之后，老夫人才开口问清若，“四皇子那里确定处理好了？若是四皇子发现破绽，那脏水就绕到你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