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乍起,雪飞扬,白杨树上的雪飘落在王少卿的肩上,他笑道:“所以更是让我来,我与阿言没有谁欠谁的,若是他不愿,给他喝些药昏睡过去便可。”
无垢无涯皆是看向温神医,温神医想了想,叹了口气,李清言与王少卿都不是一般人物,如今就这么一条路吗?他不停的问自己,他的私心里自当是偏于李清言,不论是故人的托付,还是他多年的照顾,只能偏于李清言躲过王少卿。
王少卿心有成竹,“即便他知道,我给他喝他也会喝下去。”
是谁为了谁而如何呢,王少卿单手负后,“就这么决定吧,看什么时候开始。”
以前他不确定,李清言对自己能否全心托付,这次相对,他已不再想确不确定,而本来李清言从不怀疑。
“你说的容易,清言也知晓医理,一般的药物他一闻便知。”温神医说道。
污垢拂去身上的雪花,看他模样应当是赶来不久,“就怕清言师弟不愿意,其实谁都行。”
温神医多年不见,还是如同往日那边,花白的胡须捋了捋,稍作半响之后,才道:“需要渡血,十分凶险。”
王少卿面色严肃,“我来吧。”
卿来便是与他协商这件事情。
他们二人本来就互相亏欠,那是已经数不清的,又何必计较那么一两次,又何须顾虑谁是为了什么而为谁停留。
温神医半眯着眼,“清言刚病发,此时是最好的时机。无涯你去准备汤药,让三公子端去。”说着转身对王少卿道:“三公子不用担忧,此时只是有凶险,不是全然没机会,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清言醒来怕是要了老儿的命。”
话中深藏着什么,无涯补充:“有性命之忧,多半是以命换命。但还是有希望的。”
“温老说笑了,清言不会将你如何的。”说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