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虚空的另一侧，一个金甲神人朝我一指，神音震荡而来，“如尔这般痴愚之人，也能得列神位，可笑！”依稀中，我听到自己信手拔动一下，便令得身侧的星河中无数星球
那是一个威严的，遥远的，清冷的女声，她低叹道：“哎……”
一阵又一阵强烈的痛楚传来，令得我滚倒在地，痛到了极点，呻吟声叫痛声却因太过高亢，变成了孔秀等人无法听到的音波。
光波每绕一圈，我的记忆便多了一些什么。依稀中，我看到了自己站在一座高山上，对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扑了过去，嘴里唤道：“师尊！”
我看到自己的站在九天之上，袖风一甩，把一颗星球砸飞到黑暗深处后，泪流满面地嘶叫道：“可我忘不了，我就是忘不了！”
我双手抱头，不停地张着嘴尖叫，而那仿佛撕裂神魂的剧痛里，我没有发现，一道又一道光波绕着我今世的灵魂在飞舞。
他们无法听到，也就无人过来，我痛得四肢痉挛，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穴，无处不在收缩。
只是四个字，却绵绵不绝，仿佛是晨钟暮鼓，夹杂着太多太多的感慨。
泥泞满身的我，毫无仪态的我，这时，清楚地听到一个声音从神魂深处传来。
叹息如钟，每一下传出，都是一阵神魂震荡。
于是，我更痛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一百年，似乎是一万年，神魂深处，那个声音开始说话了，她道：“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