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珺笑道:“既是话说到了这儿。索性我再说清楚些。自从初步确定您不仅是三尸案真凶。亦是南山会首脑外,我便想起了一件很久以前的事。”她略略一顿,清亮的眸子望向傅庄。“您与逆王刘竞搭上关系,许是从元和十一年我被拐那件事开始的吧?”
傅庄愣了一下,神情一下子变得极为复杂。
傅珺盈盈一笑。语声清若山泉:“不是,大伯父。此事并非涉江告诉我的,而是我自己推导出来的。”
他定定地看着傅珺,良久后方微叹了一声:“你连这都知道了?是涉江说的?”
傅庄的脸色变了变,复又温文一笑:“倒是我疏忽了。”
如此久远之事。除非涉江亲口交代,否则不可能有人能查出来。
住启唇而笑:“大伯父也太自负了,您就没想过,元和十八年田庄案。死者密藏的刘竞通敌罪证不翼而飞;长乐坊一案死者临死前曾提出检库,联调司后来查出六合粮库少了两万石粮食。这两起案子,可皆是直指逆王刘竞的,刘竞身边除藏剑山庄外尚有一神秘组织,这并非什么秘密。有此两案,三尸案与南山会自然便能联系在一起了。”
傅庄霍地抬起头来,一脸的难以置信。
“再
“我知道大伯父不信。可您大约是忘了,打小儿我的记性就特别好,凡过眼之事便绝不会忘。可巧我就想起了我被拐那晚的一些细节。就此断定涉江有问题,我们暂且将之称作线索一。”傅珺不疾不缓地道。神态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