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儿子们还小,主动要求帮她拿东西——这份与生俱来的贴心,让傅醴想起来她和大师兄的女儿萌萌,也不知还没有再做这小丫头父母的缘
大师兄足足有三层体毛:一长一短两层绒毛,还有最长的针毛……按说体毛下面已经血肉模糊,可他的体毛依旧坚韧无比,一根都没掉!
两个小家伙闻闻味道,就知道爸爸没事了,他俩默契地靠在了妈妈的身上。
虽然傅醴是不折不扣的绒毛控,上完药双手根本舍不得离开大师兄的身体……上的毛,但是此情此景还是让她觉得:有点醉啊哈哈哈。
两个小家伙连忙点头。
十五分钟之后,外敷的灵药出锅,傅醴端着盛药的奶锅,回到卧室,当着两个儿子的面儿,用刷油的刷子蘸上药膏,一点一点地敷在大师兄的伤处。
傅醴恋恋不舍地从大师兄身上收回手,搓搓儿子们的小脸蛋,“宝宝们饿了吗?”
小区里就有好几个超市,用不着走多远,傅醴带着儿子就把东西买齐了。
上好了药,大师兄紧皱的眉头逐渐松了开来。
不用亲自掀开大师兄那手感无敌的绒毛去查看,傅醴深知大师兄半边脸已经烂掉,胸口更有个可以直接看到心脏的大窟窿……
还是别把两个孩子丢在他们正流着血,似乎奄奄一息的爸爸身边了。
爸爸熬药,帮帮妈妈好吗?”
傅醴她闺蜜一点也不贤惠,因此冰箱和储物柜里根本没有什么能吃的!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所以她果断抱着儿子下楼买东西去了。
这种伤势对于记忆尚未苏醒的大师兄而言,已经称得上致命;但对于现在的傅醴来说,她只要从自己的随身洞府里挑出点材料,在厨房里都能做出一天就让大师兄彻底恢复的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