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隶用刚才捏糖的那只手,握拳,送到嘴边,咳了两下。
楚好收回视线,接过他递来的粥,一口一口喝着,眼角弯弯的。
牙齿还是不可避免的擦着许隶的手,他愣住。
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容易害羞,好想□□一番啊…
许隶很走
香。
楚好划开一根火柴,替他点上后,才凑近身子,去染他嘴边那点星火。收回身子时,意料中是他故作淡定的表情,意料外是他竟然没有脸红。
她只是嗓子痒,而他却是心也痒了。
她正觉有些挫败,却又见着他微红了的耳根。心满意足地靠在抱枕上,继续云里雾里地看电视里那部不知所云的电影。
☆、〇〇九
果然如影评所说那般,只是众人物走上荧屏亮个相,再为后来者埋点伏笔的,从某种角度来说,确实是无聊。而且还很长。
这不是个好习惯。
又脸红了,怎么这么可爱…
等到嘴里的苦涩被苹果味儿的清甜驱散,她才眯着眼睛去看他。
这厢许隶早就注意到了她的动作,更是在她半眯着眼,皱着鼻尖去闻那烟时,不由自主地咽了口水。
“隶昀小时候常生病,不肯吃药,为了哄她…” 养成习惯了。
然后想了想,叼进嘴里,又抽出一根来。
犹豫了那么十几秒,她还是探过身子拿过那烟盒,晃了一根出来,拇指和食指捏着,放到鼻子下用力闻了闻。
甜的小玩意儿,不过,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她就着那两根手指头,咬住那颗糖。
楚好觉得自己心理有点不正常了。
楚好就抱着一个大大的抱枕,戴着连衣帽,长兔耳耷拉在两边,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然后就看到了茶几夹层里露出一角的烟盒,顿时嗓子就开始痒了,瞥了眼许隶,他倒是很认真很认真地在看电影。
一个大男人居然随身备着水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