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轩却说:“不,是我的问题。”他道:“我也知道那只是流言。我只是……我不知道。”他笑了笑,好一会道:“可能我只是在生气。”
徐飞放在座椅上的手轻微地发颤。太没用了,他暗暗地唾弃自己。他太没用了。
生什么气呢?
徐飞笑起来。“如果你还想的话。”
徐飞停下来。梁轩从后视镜里看他,黯淡的光线里眼神清澈。“我想和你说声抱歉。”他说。
“我喜欢你,徐飞。”
十二月尾,话剧团应平海戏剧学院邀请,去给那边的学
徐飞微怔,片刻点点头。“没事。”
说:“到了。”
徐飞站住了。手机屏幕上的光又亮了一会,渐渐地变黑。他挨着沙发坐下来,又打开手机,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半晌。直到眼睛变得酸痛,眼前的字也开始变得模糊,变得扭曲;变得不似是真的。
“如果我并不想只是做朋友呢?”
他回到家里,客厅的钟幽幽地闪光,已经要十一点多。楼下隐约还有车辆的轰鸣,还有风砸在窗玻璃上的轻响。手机放在茶几上,震动了一下,徐飞没有去看。等去浴室里洗漱干净,换了衣服,他赤了脚走过去,看到梁轩给他发的消息。
公寓楼遥遥在望。徐飞揉了揉睡得酸痛的肩膀,说了句:“谢了。”拿了外套要下车。梁轩又叫住他:“徐飞。”
徐飞疑惑地看他。梁轩道:“之前说你和余裕宽……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我们还是朋友吗?”梁轩又问他。
凌晨的时候,梁轩又发了条消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