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不以为意的笑着道:“余姑娘不是还没走吗,再说了,咱们伊州城里不是有占卜师吗?”
王婆子顾不得思考余念娘的“兴许”是什么意思,忙挽留:“姑娘怎么就要走了,再坐会儿吧。”
“你知道什么?”王婆子瞪着眼睛:“那些占卜师怎么能跟余姑娘相比……”
然后第二(日rì),王婆子早早跑到余念娘住的客栈,找掌柜的一打听,结果余念娘几人还没亮就离开了。
余念娘一行人卯时过就起程离开了伊州城,干粮头(日rì)
王婆子站在黑乎乎的巷子里目送着余念娘一行人没了(身呻)影这才回到屋里,二丫男人去送饭刚好回来了,突然听王婆子一声惊叫:“哎哟,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光顾着叙旧,怎么忘了请余姑娘帮忙卜一卦了。”王婆子后悔不已的道。
几年了,终于又看见余念娘,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浪费了。
“不用了,谢谢。”余念娘道,带着五彩和地煞三人出了院子。
王婆子“咿”了声:“好像是这个。”
余念娘拿着手帕轻轻拭了拭手指,道:“兴许。”然后起(身呻):“谢谢王大娘的水,告辞了。”
二丫忙问:“娘,你咋了?”
“呀,对,就是像团火。”王婆子如葫芦灌顶,忙道:“当时我就觉得有些眼熟,但是谁在(身呻)上画个这东西?所以,一时也没想起是什么,就觉得(挺挺)奇怪的。姑娘你现在这么一说,还真有些像火的图案。”然后王婆子又奇怪的道:“姑娘怎么知道?认识?”
王婆子悔得肠子都青了。
沾了水,在桌上画了个图:“是这个吗?”
“像团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