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崧的骨血,谁也别想伤害得了!
陈兆轩双目紧闭,仍未苏醒,只是口中喃喃,一遍又一遍喊着:“白蝶菲——”
那是她的孩子,更是维崧的骨血!
那是她的亲爹亲娘,在商量着怎么弄死她和维崧的孩子!
许炳元不言语。
陈兆轩肋下中弹,好在没有伤及内脏,只是失血过多加受了风寒……经过上海最好的医生连夜手术,抢回一条性命,却是一连数日昏迷状态。白蝶菲日夜守护在其侧,一直不曾回许公馆。
白蝶菲突然从病床旁的板凳上站起,走到二老面前,扑通一声跪下。
她重重磕下头!
第二天,前后嗔着爹娘外出买早点买果子,屋里没人了,她挎着包袱捧大肚子独自出门,出门前,只给爹娘留下一纸简短的信:
许炳元及杨太太也来看望,看着白蝶菲望向病床上昏迷陈兆轩的眼神,对视一眼。
“倘若不是因为白蝶菲,二小姐不会遭此难。求干爹干娘重责!”
他没有
一直守候在旁的护士奔来,检查一番,回头向三人道:“病人并没有苏醒。”
杨太太只开口客气道:“这几天,辛苦蝶菲了。”
许杨二人,只回头看病床。
白蝶菲仍然跪在地上,垂着头。
当夜,她一个人回家,和爹娘什么也没说,只悄悄收拾了包袱。
许炳元杨太太未及开口。病床上昏迷多日的陈兆轩,突然微弱的声音:“白……白蝶菲——”
我和他的孩子,谁也别想伤害!他现在有难,我和孩子,一起去找他!
白蝶菲守在病房。
哪怕是她的亲爹亲娘,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