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电话。
长途电话，打给了……白然。
“阿然。是我。”
林子默并不太愿意让他抽烟喝酒，即使他说了无数次是应酬也没能阻止林子默把家里的烟酒藏起来，他曾经不悦过，争吵过，林子默却从未却步，结果他买一包烟林子默就藏一包，后来他回家的人生乐趣大抵就是看看自己能不能找到。
他突然想不起来了，他还是把烟点了起来，这种吞云吐雾的感觉让他被情绪笼罩的脑子清醒了一点，他想了想当时似乎是要回家来着……然后他打了个电话。
那时候的白然说了什么？他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那通电话以后他喝了一晚上的酒，回去疯了一样狠狠地虐待了林子默，两个人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白然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来：“我知道，我有备注。”
他哆哆嗦嗦的找到了白然的号码，在漫长的电子音之后他听见了白然的声音，“喂？”
“虽然我俩是被迫分的手，可是不到三年你就跟我说你找到
白然打断了他：“打过，我也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和你说了什么，是吗？”
“你说你想和另一个人共度一生了，来向我道歉。”白然嗤笑了一声，“我他妈被迫送出国你他妈居然找到了真爱？你可真是个痴情的人。”
刚打算点燃，握着打火机的手又落下来。
刚开始和林子默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不开心，恶心过这个倒贴的人，但是拼搏了两年以后他确确实实地有过这样过一辈子的感觉，后来是什么又让他变回来了？
荣寒沉默了一下才说：“我们刚分开两年多的时候我给你打过电话吧。”
“……嗯。”尽管有些讶异，荣寒依然回复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