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林曜支吾了片刻,视线在空白的桌椅间徘徊,却终究躲不过焦箐期待的视线。他本以为这种强迫性的问题会如常一般致使他无可避免的焦虑起来,那症状却和眼前这个小滑头的羞耻心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种令脐下骚动不已、带着病态快感的巨大羞耻心。
“我是个
“......”
“......”
“你误会我了,而且我发现这种误会常常会出现。”林曜苦笑片刻手掌下落,修长的拇指抚过她光滑的脸蛋。“我可不记得自己在被疾病控制之外是个易怒的人,你却总是如此害怕,这是个问题。既然是个问题,就——”
一如之前数个。
然而她听到林曜轻声纾叹,接着头顶便落下了只温暖的手掌。
“就应该想办法消解它。”
“......”
焦箐紧盯着桌上的餐盘,耸起的肩膀在对方的沉默中微颤着,束起的马尾辫落在一边的颊侧,露出瓷白的颈项。她紧张的等待着林曜的发怒,如同幼年时等待恩客未知的“惩罚”。
“...?”
迅速蹦跳的词语彰显着坚强的瓦解,在交付信任后的女孩脆弱而易溃。
焦箐接过他的话头,扑哧一声咬着下唇笑起来,脸颊蹭了蹭他带着薄茧的掌心。“我会哒林叔~”她看着林曜点点头坐回去,眼角的笑纹随着她的话而暴露出来,偏偏头嘟起嘴。
她抬起头。
“你愿意来找我,我是很高兴的。”
“...我...”他转了两圈手里的勺子,终于开口。
“可是你刚才为什么忽然不高兴啊?”